理發師說:“如果效果不好,我們是不負責的。”
陳則點頭,“她會負責。”
許靜宜呵呵。
陳則去洗頭。
給她染發的理發師問,“靜靜姐,這是你男朋友嗎?”
“看著氣質挺不錯的,那腕表得七位數吧?”
許靜宜問:“你有興趣?”
理發師笑,“有興趣沒用呀,人喜歡你,我看的出來。”
許靜宜看熱鬧不嫌事大,“你可以試試,他萬一對自己認識不清呢。”
理發師可不敢。
他剛想起來,這是陳家大少爺。
獨苗苗。
陳家看的那麼緊。
肩負著繁衍後代的責任。
哪是他能褻瀆的。
......
陳則洗完頭過來,看她在那笑,問:“說什麼好笑的?”
許靜宜想想就覺得好笑,笑出聲,“你猜。”
陳則哪裡猜得到。
但她這段時間對他都沒什麼好臉。
這笑看著就瘆得慌。
准沒好事。
“阿則。”
忽然一道溫柔的女聲響起。
許靜宜看過去。
哎呦。
這不是白月光嗎?
她收回了視線,笑容都消失了。
真晦氣。
頭發已經上了染色劑了,她也不能現在走了。
煩。
陳則狹長的眼睛微微眯了下。
“你誰?”
許靜宜猛地看過來。
頭發都被扯痛了。
她皺了下眉。
理發師趕緊要道歉。
陳則冷冷的目光掃過來,他聲音卡住了。
他是不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你繼續。”許靜宜開口,然後看向陳則,“嚇唬小孩干什麼。”
陳則收回了視線,嗓音發冷,“注意點。”
理發師趕緊應下。
許靜宜不領情,“我還沒說什麼呢,你事也太多了。”
陳則本來氣就不順。
他注意到了,她看過來是因為他那個話。
他應該知道這女的是誰嗎?
他不認識,她那麼驚訝干什麼?
“阿則......”
陳則眉心一凜,“我跟你很熟,誰准許你這麼叫我?”
白月光一身白裙,這可初春,難怪瑟瑟發抖。
許靜宜有點看不懂這戲了。
陳則移情別戀也夠快的。
看來他對自己也不會熱烈多長時間。
只要她毫無趣味的順從他就行了。
白月光吃膩了,換換她這個口味,可以理解的。
“阿則......為什麼?”
陳則很煩的嘖了聲。
連許靜宜都知道他是他耐心告罄,發脾氣的前兆。
白月光居然還不知道,淚眼漣漣的看著他,“是因為她嗎?”
“我可以解釋......你可不可以別對我這樣?”
陳則發了火。
他在滬城橫著走,就算把這間理發店砸了,也不會有任何事情。
理發店也不敢追究責任。
但許靜宜起身拉住了他。
沒有別的原因。
就是同情理發店。
別因為她,而遭受無妄之災。
“你倆要打去你家單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