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月姐,我知道你肯定很生氣,一定在替啊宴不值,正好別墅門口來了不少記者,把你的憤怒發泄出去啊。”

“你、你說什麼?”許馨月一臉吃驚,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我直接拉著許馨月的手。

啪的一下。

主動動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快,大聲嚷嚷起來,讓外面的人都知道,我趁啊宴失蹤期間,耐不住寂寞和身材巨頂的花匠搞曖昧!”

剛好幾名花匠中,就有一位退伍軍人,那一身的腱子肉,很適合偷情。

我衝許馨月眨了眨眼。

不虧是許馨月啊。

哪怕我一句也沒解釋,她也在我的怪異行為下猜到了什麼。

“......你確定??”

許馨月面帶狐疑。

我用力點點頭,“我確定以為肯定。”

盛晏庭不是想引出盛少澤麼。

那好,不止他情變,我也情變,曾經相愛的兩個人,終是因為時間,因為種種誘因,沒能熬過七年之癢。

這場離心之戲,倒要看看盛少澤會不會趁虛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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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了大管家一個“疏於管理”的眼神,讓許馨月配合我演戲。

許馨月懵了個逼。

“蘇錦,你、你特麼讓開,我倒要看看花房裡到底有誰!”

“我弟弟被捅傷,住院期間又不知道被誰綁架失蹤了,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不齒之事......”

許馨月開始鬧騰。

花房的玻璃門也因此發出巨大的響聲。

我是讓她演戲。

但沒想到,她演的如此逼真,隨著“砰”一聲響,花房門板就這樣被毫無征兆的敞開。

別墅外面的記者也聞聲衝進來。

大管家一副年紀大攔不住的樣子,跟在旁邊呵斥。

那低低地呵斥聲,堪比被霜打了的茄子,根本沒什麼說服力。

許馨月衝進花房就要找人。

我是真嚇死了。

哪裡想到演戲演到這種程度。

“馨月姐......”

“你對我閉嘴,蘇錦,沙發上亂糟糟的是怎麼回事?還有垃圾桶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用過的紙?”

“......”

我真的是,不知道該不該誇許馨月,這演戲演過了啊。

外面的記者在瘋狂拍照。

等到大管家叫來保安,開始攆人,甚至索要內存卡的時候,有機靈的記者早已經把拍到的內容傳了出去。

場面有點失控。

我唯一慶幸的就是,盛晏庭不知何時離開了。

當我暗暗松了口氣的時候,許馨月一直在追問我,“到底怎麼回事?”

甚至為了等這個答案,她沒離開壹號院。

翌日一早。

各大早報刊登了疑似我出軌腱子肉花匠,被捉奸花房的畫面。

網上很多人都在說,我給盛晏庭戴了綠帽子。

對此,我只能出錢叫人買斷所有報紙,然後再在網上發出警告,不許任何人亂說話詆毀我。

這樣的行為,對不知情的人來說,就是遮掩。

好嘛。

我耐不住寂寞的消息剛爆出來不久,就有人發現了失蹤盛晏庭的下落。

畫面有些模糊。

但明眼人還是認出,他正是盛晏庭,正在一家比較出名的會所喝花酒。

身邊有不少年輕漂亮的女人。

從畫面中不難看出,盛晏庭心情很不好。

為什麼不好?

根本不用猜,不就是因為我撩撥花匠麼,妻子耐不住寂寞,作為老公的他喝酒買醉。

離開會所時已經是後半夜,是喝到醉醺醺被性感女人扶上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