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老弟你看你說的,你能在我心目中不重要嗎?”

姜子期訕訕一笑,又解釋道:“不過,這次老哥來找你,是因為我遇到了一件麻煩事,我自己擺不平,所以想勞煩老弟你幫幫忙!”

聽他說話間,林雲在別院的石凳上坐了下來,奇怪道:“哦,到底是什麼事情?居然讓老哥你來這裡等著我,幸虧我這次回來的及時,要不然你究竟要等到何時啊?”

“嗯,是這樣的,前不久,我的一個侄子剛剛要結婚成家,不成想他那對像被一個化神期的年輕修士看上了,非要拆散他們。而那化神期修士身後,甚至還有渡劫期的存在,我就算是拼上這條老命,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姜子期說著又道:“現如今,我侄子被那家人關押起來,逼迫我那侄媳婦就範。我也是急得沒辦法了,是以才來找老弟你幫忙。這次你若是不幫我那侄兒,恐怕他們只能和我那侄媳婦被棒打鴛鴦散了。”

“哦,修真界居然有如此無恥和明目張膽的人,搶人家媳婦不說,還把人家關押起來。”

林雲說著,臉上露出義憤的神情,不假思索道:“姜老哥,你那侄兒的事情我管定了。不過,說實話,我也很困惑,你侄兒到底多少歲了,怎麼現在才娶媳婦?”

“咳咳!我侄兒今年才一百多歲,是我一個已經去世的知交好友的骨血。他晚年得子,臨終前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孩兒能夠平平安安,是以這事我不能不管的。”

姜子期訕訕一笑,一邊說著,又一邊神念傳音給了林雲道:“老弟,其實那是我兒子。之前你還在修真部之時,我一時犯了糊塗,對不起塗芳,但不曾想居然正中女人下懷,給自己搞出來一個兒子。當然,這種事情我不敢和塗芳說,是以才說我兒子是我侄兒的。”

林雲一聽姜子期的說法,頓時難以置信的點了點頭,強忍笑意道:“好好好,老哥顧念舊情,義薄雲天,我林雲大為感動,這件事情一定會給你主持公道!現在,事不宜遲,老哥你就起程帶路,帶著我去解決你侄兒的麻煩。”

塗芳見林雲馬上要求去救姜子期的侄兒,頓時不確定的問道:“子期,你看我需要跟著你去嗎?”

姜子期尚未作答,林雲就笑了笑的說道:“塗嫂子,一起去吧!我的女人們我不可能將她們留在這邊的,你不去的話,這裡連個陪你說話的人都沒有。”

見林雲已經發話,姜子期忙不迭的附和著說道:“對對對,林老弟說的沒錯,塗芳你就跟著我們去。反正林老弟實力高強,跟著他去我們不會吃虧的。”

塗芳見他們意見一致,頓時點點頭道:“那好,既然你們已經決定了,那我就跟著你們去。”

林雲回來林家,原本就是來見姜子期的,現在人也見到了,並且還答應為他辦事情,是以他們沒過多久,就起程前往姜子期兒子被拘禁的省份。

這次姜子期的兒子是被華中省的一個修真家族拘禁起來的,林雲他們搭乘當天的航班,下午的時候就到了華中省省城華寧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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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機場大廳,林雲直接從儲物戒中拿出一輛越野車來,幾人相繼上了車子,一路風風火火的往華寧市南郊的目的地趕去。

路上,姜子期考慮到敵人強大,仍然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老弟,對了,我現在越來越看不清你的修為和實力了。不過前不久,我聽修真事務院的一個朋友提起來過,據說你曾經斬殺過一尊東瀛大乘期,這是不是真的?”

林雲一邊開車,一邊點點頭道:“沒錯,那東瀛大乘期名叫犬養義,當初他來華夏找我麻煩,被我解決了。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東瀛修真界一眾高手,如今將我恨得牙癢癢,誓欲除之而後快。前不久,他們甚至用他們掌握的一些華夏機密,要挾華夏有關方面,要我只身前往東瀛一趟。”

姜子期一聽就震驚了,立刻叫道:“啊,那可去不得啊!這種情況肯定是鴻門宴一般凶險,林老弟你若是去了,怕是凶多吉少!”

“哈哈,這次是不去不行了,別人已經拿國家民族大義來壓我,我若是不去,就成了辜負國家民族的人。這麼一頂大帽子扣下來,我可不敢戴。”

林雲說著又道:“不過,我素來不打無把握之仗,既然決定要去,肯定是能夠全身而退的。”

“呃,雖說老弟你曾經斬殺過一尊東瀛大乘期。但那畢竟是單打獨鬥,萬一這次你去東瀛,受到了人家幾尊大乘期圍攻的話,恐怕結果不容樂觀啊!”

姜子期說著又不無埋怨的道:“國家層面那些人也真是,既然要讓你去,安全保衛工作總是要做充分的啊!我看,他們八成是打算犧牲你了吧?這種情況之下,換做是我,哪裡還管得了什麼民族大義,自己的生存才是最重要的。更何況,人家打算犧牲你,那是他們不仁在先。這種局面之下,你不義的話,應當也沒人能說你什麼。”

林雲轉了個彎,將車子駛上了環城路後,頓時笑了笑道:“老哥放心,我自有定奪。再說,我也不是個會拿自己性命開玩笑的人,我想這一點你應當還是了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