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爆出來,百姓們到時只會感謝侯爺,絕不會非議侯爺的所為!”

  柳煙離適時開口:“父親,陸公子說的對啊,更何況陸公子是皇上和皇後的親血脈,您扶持真正的太子是大義,撥亂反正對抗韓慶是大舉,咱們柳家不會被百姓非議的。”

  柳兆然面露為難,說出自己最後的疑慮:“蘇小姐,想必你應該知曉,宮中皇上手中的並不是傳國玉璽,如果你們想讓柳家加入你們,除非你們手中有傳國玉璽,不然即便憑著他是當今太子的身份,即便撥亂反正可依舊是名不正言不順。”

  “老夫是感激陸公子當初的鼎力相救之恩,但老夫也不能不考慮柳家的安全,畢竟......”

  柳兆然的話沒說完,蘇婉便出聲:“柳伯父,如果您是擔心這個,那小女可以負責任的告訴您,傳國玉璽現在就在我們手中,只要有您柳家的加入,這次對抗韓慶絕對萬無一失!”

  “當真?!”柳兆然驚。

  陸衍斬釘截鐵點頭:“我以我的性命發誓,絕對當真!”

  “既然如此,那柳家必然義不容辭!”柳兆然猛然起身,拱手朝陸衍彎腰:“臣見過太子殿下,剛才臣有所不到之處,還請殿下恕罪。”

  陸衍慌忙將他扶起:“柳大人如此便是太客氣了,我還要多謝柳大人願意相助之恩呢。”

  柳兆然微微點頭:“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商議商議吧,看看該如何部署。”

  ......

  過了腊八,街上突然多了許多百姓們,走出門各個都相互問好,門口上都掛著紅著的燈籠,甚是有過年的氣氛,再配上著飄飄而下的白雪,著實一道靚麗的風景。

  京城內,陸衍和歐陽岳已經暗中部署好了一切,陳翼和柳兆然負責聯絡平王之前的舊部和朝中所剩無幾的二皇子一黨。

  部署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好似一切都很順利,就在蘇婉和柳煙離等著好消息時,十五這天夜裡,突然一隊兵將攻入京城,牽制了看守城門的城防官。

  然而就在他們剛進城,就被另一對人馬悄然解決了,連屍體都轉移的及其快速,柳兆然帶著人救下了城防官並快速解決掉國師的人,很快柳兆然的人將京城內國師的人馬悄然處理干淨。

  此時百姓們正在熟睡之時,殊不知一場大戰隨處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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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師府。

  “恆兒現在如何?”

  “回主上,恆王已經喝下安神湯睡下了。”

  聞言,韓慶看向桌上擺放的沙漏,手指輕輕的在桌上敲擊出聲音:“很好,好好守著恆王決不能讓他出來壞了老夫的大事!”

  “是,主上!”

  不一會,一人快步走進屋中。

  “主上,城門已被牽制,城防官已經被關了起來,咱們的人已經逼近宮門,就等著主上您一句話。”

  韓慶眉眼一跳,猛地站起身:“做的好!”

  “傳令下去,攻門!”

  宮門的守衛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見大批人馬朝宮門逼近,連忙開始防守,然而禁衛軍中有國師的人,那人殺了副統領,直接將禁衛軍逼入麾下,如果不從妻兒老小皆不保。

  國師的人裡應外合,將宮門外的守衛全都擊斃,宮門接換成了國師的人馬。

  國師騎馬前行,帶著人馬毫無阻攔進入皇宮。

  此時,正陽宮內,平日裡一直眼眸昏沉的皇上,此刻眼睛裡卻射出銳利的光芒。

  “他終於是動手了。”

  話音未落,門外太監快步走進來,表情緊張道:“皇上不好了,國師他逼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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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捏緊雙拳,沉聲道:“禁衛軍呢?”

  “禁衛軍、禁衛軍叛、叛變了,皇上。”太監說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柳寒晟呢?!禁衛軍會判變,柳寒晟絕對不會!他人呢?!”此時皇上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緊張。

  還不等那太監回話,高原白大步跑進來,高喊:“皇上,不好了皇上,國師他們朝正陽宮這邊來了,皇上咱們快逃吧!”

  “逃?!”皇上眉眼一冷:“朕的人生中就沒有逃這個字!”

  高原白緊張道:“不行啊,皇上,禁衛軍已經被國師給控制了,柳統領也不見人影,東方的軍營也被國師的人攻占了,整個皇宮都大亂起來,您若再不躲躲,只怕國師他......”

  “怕他殺了朕?”皇上一聲冷笑:“他想當皇帝,也可,只不過他沒有傳國玉璽,只怕他這個地位坐不穩!”

  “可是......”高原白見皇上如此,急的是老淚縱橫,他是如何也沒有想到國師最後竟然會叛變。

  正說著,高原白看到角落裡閃過一道人影,驚的他一個高越跳起來,大叫道:“誰!”

  柳寒晟側身給他遞了個眼色,高原白雙眸一喜,連忙將殿中所有宮人都屏退了出去。

  柳寒晟悄然走出來,高原白急的一把拉住他:“柳統領,眼下宮中大亂,可如何是好啊,二皇子現在遠在邊疆,無人保護皇上,柳統領您可一定要護衛皇上的安全啊。”

  “高公公別急,我來就是來保護皇上的。”

  “太好了,太好了,有柳統領你在,雜家就放心了。”高原白深呼吸幾口,緩解緊張的壓力。

  “禁衛軍如今已經被韓慶控制,你赤手空拳如何保護朕?”

  柳寒晟:“回稟皇上,臣和父親早已經發現韓慶有不軌之心,所以早早就做好了准備,父親帶兵在外和韓慶的人馬在對抗,皇上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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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高原白一整個大呼氣,想不到關鍵時刻,柳老將軍竟然還在戰,當真是了不起。

  皇上微微垂眸,看著手中捏著麒麟玉牌,這玉牌原本是一對,是當初他贈與皇後的,後來皇後將其中一只玉牌戴在了那個孩子身上,另一只皇後臨死前交給了他。

  誰都不知這麒麟玉牌是一對,並且兩只玉牌只要相接近,便會發出微弱的光,上面的麒麟更加的活靈活現。

  想到那個孩子,皇上眼底閃過一絲愧疚,淡淡道:“除了你父親,想必還有蘇婉和陸衍吧。”

  柳寒晟微微怔了怔,而後道:“是,婉兒和陸公子早早便進了皇城,國師准備逼宮這件事就是婉兒告知臣和臣父親的。”

  高原白聞言,驚的倒吸一口冷氣:“他們、他們沒死?!”

  皇上微微一笑,眼中閃著銳利的光:“蘇婉兒那丫頭古靈精怪,又有一個神醫的師父跟在身邊,怎麼可能輕易會死,從她提前散去府中下人,朕便知,這丫頭精著呢。”

  “陸衍......他還好嗎?”皇上頓了頓,聲音裡帶著一絲苦澀。

  柳寒晟微微皺眉:“皇上是不是已經知道陸公子是誰?”

  高原白在一旁聽的一臉懵,皇上手指不斷的搓著手中的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