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低沉:“朕早就懷疑了,只不過......”

  話音未落,只聽砰的一聲,大殿的門被踹開,一小太監的屍體摔了進來。

  門外一群人身穿盔甲,手握鋼刀,身上刀上皆是沾滿了鮮血,隨著他們推門進來,一股冷風伴隨著血腥味傳入眾人鼻息中。

  高原白一驚,嚇的臉色慘白,但還是堅定的護在皇上面前:“大、大膽!你們這些反賊竟敢逼宮!”

  “高公公,還真是忠心不二的奴才啊。”韓慶的聲音傳來,眾人讓開一條道,韓慶邁著步子緩緩走進來。

  看到柳寒晟,韓慶挑眉:“老夫說怎麼不見柳統領呢,原來柳統領在這正陽宮啊。”

  柳寒晟冷冷一笑:“國師當真打的一手的好算盤啊,只不過利用自己的外孫,並踩著其上位,國師的心當真是硬如鐵石。”

  韓慶冷笑:“恆兒能成為老夫腳下的石頭,是他的榮幸,他應該感謝老夫一手將他扶持到如今的地位,若不然以他的頭腦,只怕金鑾殿他都進不去。”

  “連你的親孫兒,你都可以踩踏,韓慶你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殿中響起蘇婉的聲音。

  隨即,蘇婉帶著葉傾仙和恆王走入殿中。

  韓慶看到恆王,面色驟然一變:“你,你怎麼在這!”

  恆王冷冷一笑:“祖父能算計孫兒,孫兒為什麼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韓慶心底閃出一絲慌亂,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越恆!你做了什麼,老夫可是你的親祖父!”

  恆王緩緩走下台階,臉上帶著陰沉的笑,隨即抬手拍了拍,周圍霎時衝出來眾多人將韓慶的人團團圍住。

  接著一把冰涼的刀也架在了韓慶的脖子上。

  韓慶的人中其中幾個手臂上綁著紅絲帶的人,驟然將刀轉向一旁,手起刀落,韓慶的人被內外夾擊,片刻被殺了個干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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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婉看著眼前發生的變故,這些是她想不到的,她隨著柳寒晟一同入宮,就為了保護皇上,卻不想柳寒晟卻發現宮中除了韓慶的人之外,還有一撥人,這波人不是柳家的人,更不是韓慶的人。

  但這波人對柳寒晟並沒有任何的殺意,逼宮開始時,韓慶的人殺入宮中,這群人埋伏在正陽宮外,柳寒晟以為是韓慶的人正要動手,卻不想被越恆攔下了。

  那時柳寒晟和蘇婉才明白,另一波人正是恆王派來的,蘇婉此時也才明白恆王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委曲求全,只為有一天能給韓慶致命一擊。

  明白一切的韓慶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不愧是老夫一手教出來的孫兒,竟然能忍辱負重到今。”

  恆王抽出一把劍,指向他,冷冷道:“從你對我母親下手時,你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

  “我從小就聽的你,你說什麼,我就去做什麼,我從沒有違背過你的話,就因為我知道,只要我違背你的話,那換成的就是你對母親的牽制!”

  “所以,為了母親,我已經只要我一切都聽你的,你就會對母親好一點,但沒想到你竟然親手殺了自己的女兒!”

  “那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恆王喊得聲嘶力竭,眼淚迸然而出:“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殺了我母親,你最不該殺的就是她!”

  聞言,韓慶哈哈一笑:“原來一切,你早就知道了,可那又如何?”

  “恆兒,你還是太年輕了,你以為就憑借著這些人能打敗老夫?哈哈......老夫告訴你,簡直是痴人說夢,邊關三十萬大軍已經被老夫拿下,整個京城內外都是老夫的人。”

  “想拿下老夫,那絕對不可能!”

  “越厚德,這個皇位本該就是我的,當初若不是我每天夜觀天像,為你出謀劃策,你以為你能推翻前朝,坐上這大越的皇帝?!”

  韓慶此時的表情有些癲狂,整個人好似陷入一種自圓其說的狀態中。

  “告訴你們,老夫早就觀過天像,更窺探天機,早已得知未來蔔算天的弟子之一有帝皇之相,而老夫就是蔔算天唯一的弟子,所以今日就是老夫登基之日,天命不可違,你們誰也阻擋不了!”

  “誰說你是老朽唯一的弟子。”蔔算天的聲音幽幽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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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之蔔算天攜帶陸衍,歐陽岳,還有柳兆然陳翼等人進入殿中。

  韓慶一見到蔔算天,眼裡露出一絲慌張,不由後退一步;“師父,您、您什麼時候來的京城!”

  蔔算天冷冷一哼:“師父?呵呵、你也當真叫的出口,若老朽記得不錯,你好像早已經被為師趕出師門,早已經不算老朽的徒弟了!”

  韓慶看著面前頭發花白的師父,微微擰眉,隨之笑出聲:“如若師父執意不願意認我這個徒弟,那我也無話可說,但是天命不可為,天命總不會是假的,天機說蔔算天的弟子之一有帝皇之相,眼下您的弟子只有我,這皇帝之位不該我坐該誰坐!”

  蔔算天撫了撫白花的胡子,笑了起來:“你也知道天命不可為,但你能窺探天機,但你終究還是算不透天機,老朽命中的弟子可不止你一人。”

  說著,蔔算天看向陸衍:“衍兒,在他九歲那年,老朽碰巧遇見他,見他天資聰穎,且老朽算出命中還有一弟子,且所收弟子的年歲與衍兒當時無益,所以當時老朽便收了衍兒為關門弟子。”

  “而他便是大越皇上和皇後的親生兒子,當初被你下毒害死皇後又染上劇毒的孩子!他!才是真正的有帝王之相之人!”

  韓慶驚的連連後退,震驚的看著陸衍:“你是蔔算天的徒!你竟然是蔔算天的徒弟!”

  陸衍冷眼看著韓慶:“是,我便是師父當年所收的關門弟子,正如師父所說,你能窺探天機,但你怎麼也想不到當年你心機之重,下毒害死了我的母親,令我出生便身帶劇毒,又蠱惑了我的父皇,將我趕出皇宮!”

  “若不是你一切的計謀,我不可能遇到師父,所以你所窺探的天機不過是你自己想看到的罷了,若不是你的手段,我怎麼會機緣巧合的碰見師父,所以所為的天命都是因果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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